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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达坤:迷楼人生

录入时间: 2010-10-15

    吴达坤,1974年出生于台湾台北。2000年毕业于台北艺术大学;2002年毕业于台北艺术大学,主修复合媒体。现居于台北从事创作并担任非常庙艺文空间执行长。吴达坤的《迷楼系列》是一个关于城市、臆测与梦想的大型舞台。本次展览他带给广东观众的,是他的《迷楼-台北》,反映的是台北的本土元素。

    为什么会选择以“迷楼”命名?吴达坤解释为,因为最原始的典故来源于隋炀帝。隋开皇十年(590年),杨广任扬州总管,一住十年。及至杨广即帝位后,仍然眷恋扬州的繁华,曾三次南下巡幸。后来有一个叫项升的浙江人为取悦炀帝,进献新宫图一幅。隋炀帝诏命有司依图建造新宫。“役夫数万,经岁而成”,一座壮丽宫殿在扬州拔地而起。据载,隋炀帝当年建造的迷楼凌云摘星,飞云宿雾,玉柱金楹,千门万户,复道连绵,幽房雅室,曲屋自通。有误入者,“目眩神迷,虽终日不能出”。炀帝游迷楼后,大喜过望,说:“此楼曲折迷离,不但世人到此,沉冥不知,就使真仙游其中,亦当自迷也。”迷楼缘此而得名。在隋炀帝的迷楼里,他亦雇请来自扬州庞大的歌妓艺人在中表演奏乐,极尽奢华。扬州自古繁华,风俗尚奢侈,达官贵人都以迷楼为醉人之乡,来扬州必到迷楼。迷楼从此成了一个包含着醉生梦死、荒淫无耻等意味的文化符号,后代文人多以迷楼为题材写诗作赋,希望后世以此为鉴。罗隐在《迷楼赋》中总结隋亡的教训是“迷于人”而非“迷于楼”,警告后人不要重蹈覆辙。

    而吴达坤把他的这一系列的空间装置艺术作品取名为“迷楼”,是取其理念。因为他试图创造一个用影像建立的迷宫。诉说着观众在类似“迷楼”的大都会游走时,自身常会有进入迷宫的身体感与经验。吴达坤在《迷楼-台北》试图在建构一个虚拟的城市舞台。他邀请台北各地的街头艺人参与这件作品,他们有玩魔术、玩哑剧、跳舞、喷火等各具特色的表演者。吴达坤把他们请到自己的工作室进行摄录,再通过HD数字影像、HD投影机、Mac mini 、摄像头、投影幕、Ma×/MAP (jitter) 程序、投射聚光灯等数码手段映射出来,让观众置身在作品的圆形木作平台,就可以随机看到街头艺人的各项表演,就像当年隋炀帝在迷楼欣赏歌舞的感觉。

    《迷楼-台北》其实是一个占有相当空间的数字互动装置,吴达坤用多组投影幕布建了一个既开放又混杂的动线,观众行进其中,只要踏上了屏幕前的舞台,原来隐身的街头艺人就出现在投影幕前,为你来一段精采表演;观众离开,影片即中止。街头艺人的表演,在此成为台北的都会人文象征,并诱引观众游走其中,以进行城市的考察。在吴达坤的讲述中,我们得知这个作品曾在韩国光州双年展展览过,当时韩国学者的评论是《迷楼》透过互动的概念,赋予差异的身体至为独特的当代意涵,开闯一种传统到现代的跨文化探索及解读城市的契机。

    吴达坤将演出场景由街头拉进数字迷宫,这些街头艺人就像是城市中的吟游诗人,各据一方。在作品的一幅大板上,他留下了一段话:“迷楼的路途仍见曲折,探索尚待完成。”对此,他说,“我们不断在城市历史的迷楼中来回穿梭,直到步履蹒跚也没有得到更多的慰藉。”可见《迷楼》探路的城市考察永不停步。因此,城市探问之路不在路途的曲折难行,而在于我们身陷于当代的影像洪流中而不自知的心灵迷楼。

    《迷楼-台北》从影像、观看者、主体与自觉的角度出发,不只点出了当代人日趋异化的认知形构,也赋予“知觉的身体”一个讯息与媒体时代的漫游者形象。甚且,本展所在的广州市并非台北,美术馆空间也非熙来攘往的台北街头。影像与生存现实间的复杂关联,因之在这个虚拟实境的空间互动装置中被突显及强调,并使观者的想象与身份体验,交织着错综的科技、主体、社会及文化议题。这件作品的创意形式,不是以挪用、再现和复制的形式被构思,也不采取艺术家语境的单线表达方式,艺术家希望藉由开放的互动,建构“观者主体”浮现的基础,同时从自主性的体验、差异化的身体感、互动过程中不断变化的心理投射,切入个体意识及群体关系的当代命题。


吴达坤


吴达坤在向观众分享自己的创作历程


吴达坤:《迷楼-台北》

开放信息

开放时间:每周二至周日900-1700(逢周一闭馆)

每日1630停止入场

地址:广东省广州市越秀区二沙岛烟雨路38

咨询电话:020-87351468

预约观展:

通过微信公众号实名注册预约,到馆出示预约二维码、预约人身份证进馆。如需预约改期请先取消预约重新预约。每个成人限带1名儿童(未满14周岁)。
目前仅接受散客(个人)参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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